摘要:班杜拉的社会学习理论重视个体在学习活动中的自我调节功能,强调通过观察学习获取替代经验的重要作用,认为人的观念在个体、行为、环境三因素交互影响下形成。基于该理论探究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的机理与路径,具有其特定价值。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要求遵循儿童价值观教育的普遍性规律,同时关注少数民族儿童特殊因素对其价值观形成的影响;当前场域建构的实践存在现实困境。社会学习理论的核心观点与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内在契合,为场域的有效建构提供作用机理。依托社会学习理论,通过构建自我效能感培养场域,创造民族元素榜样示范场域,创建民族特色文化场域等路径,以构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为开展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工作提供全新思路。
关键词:社会学习理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
价值观教育是有目的、有计划,通过一定形式向教育对象直接或潜移默化地传递特定价值观念的实践活动,其深刻影响个体对于一切事物的本质认识,任何社会都需要利用价值观教育向人们传递、灌输特定价值观念,从而引导人们树立符合社会要求的价值观体系。[1]我国作为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将贯彻实施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导的价值观教育作为促进民族团结、维护国家安定的重要战略举措。“任何一个思想观念,要在全社会树立起来并长期发挥作用,就要从少年儿童抓起。”[2]少年儿童正确价值观的形成不仅影响其自身发展命运,更关乎中华民族的长远未来。价值观教育包括影响儿童价值判断和态度的一切因素。[3]价值观的理解、内化与一般技术知识学习存在差异,其教育方式亦有所不同。在课堂内外构建一定的价值观教育场域是向少年儿童全方位传递价值观念的关键之维。在我国,少数民族儿童是指除汉族之外的55个民族6~14岁的少年儿童群体。较之汉族儿童,少数民族儿童在地域环境、文化背景、个体认知等方面存在特殊性,为其构建价值观教育场域必须把握其价值观形成的特殊影响因素,将立足价值观教育基本规律与充分考虑少数民族儿童特殊因素相结合。班杜拉(Albert Bandura)的社会学习理论(Social Learning Theory)重视个体在学习活动中的自我调节功能,强调通过观察学习获取替代经验的重要作用,认为人的观念在个体、行为、环境三因素交互影响下形成,基于社会学习理论探析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的机理与路径,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一、社会学习理论的核心理念
社会学习理论主要研究社会因素如何影响和改变人的思想、情感与行动,以期对社会情境中人类个体的学习现象进行合理解释。重视自我调节、观察学习以及三元交互是班杜拉社会学习理论的核心理念。
(一)赋予自我调节以突出地位
社会学习理论更重视人作为有机主体的独特作用,赋予个体自我调节以突出地位。班杜拉对早期行为主义理论忽视人对其自身行为影响以及个体行为对环境反作用的一元单向决定论进行批判,超越传统行为主义理论忽视人主体作用的固有认知,突破对个体行为决定因素的狭隘理解,创造性地将人的因素引入个体行为影响体系。社会学习理论认为,个体以认知为支柱,以环境为诱因,在得知行为可能产生的预期结果条件下,采取措施实施并控制自身行为。
(二)强调观察学习之关键作用
社会学习理论强调观察学习的关键作用,认为一切学习现象都是从观察别人的学习行为及其结果,在替代基础上发生的直接经验中完成。[4]在观察学习中,榜样或示范者作出示范,通过观察者的观察活动向其施加影响,观察者则在观察活动中获取示范行为信息,进一步认知加工,以形成相应符号表征,从而获得相关认知并存储于记忆之中。这一活动过程中,学习者无须作出直接反应,也无须亲身体验,知识、经验的获取相对简化,一些复杂行为、知识的学习成为可能。
(三)重视三维因素的循环交互
社会学习理论重视个体、行为及环境三因素的循环交互,将环境、个体及其行为视为相互独立、相互作用、相互决定的三维因素,认为个体行为、观念形成是三种决定因素之间连续不断的交互作用的结果。在交互作用过程中,三因素间交互影响力大小各异,交互作用模式亦不断变化发展,情境特点、个体差异及活动特性等均是使交互作用呈现不同形式的影响因素。环境因素可对个体行为、观念形成产生强大的牵制作用,个体因素也可成为引发环境改变的关键因子。
二、社会学习理论视角下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的机理
构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应遵循儿童价值观教育的普遍性规律,同时关注少数民族儿童文化背景、个体认知、行为呈现等特殊因素对其价值观形成的影响。当前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中不可避免地存在对少数民族儿童特殊影响因素关注、挖掘与运用不足的情况,促进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学习的教育场域未能有效建构。社会学习理论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提供普遍性经验遵循,也能够综合考虑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形成的特殊影响因素,其核心理念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提供关键作用机理。
(一)社会学习理论关照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的普遍意义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全面贯彻党的民族政策,深化民族团结进步教育,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5]全面奏响新时代民族团结教育的主旋律。[6]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高度凝练全国各族人民的价值共识,是民族团结进步教育最深沉、持久、稳固的力量。无论是汉族儿童还是少数民族儿童的价值观教育,都应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引领,强化其对于国家的归属感与向心力。因而,遵循儿童价值观学习形成的一般性、普遍性规律是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的应然要求,社会学习理论的核心理念为之提供普遍经验遵循。
价值观具有抽象性,仅靠直接话语传授难以使儿童理解其本质内涵,完全依靠亲身体验学习也不切实际。社会学习理论强调通过观察他人行为及其结果获得替代性经验以达成学习目的,提供在替代性经验基础上获取价值观念的“观察学习”模式。教育者通过设定与所传递价值观相关联的示范原型,对少数民族儿童施加影响;少数民族儿童将观察所得的价值观间接经验转化为言语、图像等价值观符号表征并保存于自身记忆中,进而做出符合价值观要求的外在行为,通过行为结果的反馈不断牢固对价值观的认知。价值观形成并非完全依赖外部施加影响,个体必须积极选择适合自身的外部环境,主动与环境寻求交互,促进对价值观念的自我吸收以及价值体系的自我塑造。社会学习理论重视个体因素在学习过程中的独特作用,提出对心理活动、身心反应、思维情感及行动模式等方面影响深远的“自我效能感”,强调自我调节能力的突出地位。社会学习理论指导下,教育者充分挖掘有助于激发培育少数民族儿童自我效能感的各类影响因子,为其构建自我效能感多维养成的价值观教育场域,让少数民族儿童的主观能动性在其价值观形成过程中充分发挥作用,帮助其在多元因素交互影响下积极主动学习、吸收必要价值观念,并针对外界反应对价值观念进行自我调节,进而构建符合社会需求的价值观体系。
(二)社会学习理论关照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的特殊意义
价值观形成是知行合一、有章可循的动态过程,受生理、心理在内的个体内部环境及包括自然、社会在内的外部环境等多维因素影响。[7]少数民族儿童在年龄划分、身心发展规律等方面与汉族儿童基本无异,其所接受的价值观教育内容也是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导的价值观念,但少数民族儿童在所处地域、文化背景、个体认知、行为呈现等方面的特殊性对其价值观形成影响不容忽视。因而,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的场域建构必须遵循儿童价值观教育普遍规律,关注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形成的特殊影响因素,并致力于其现代化挖掘及合理化运用,注重有机交互、多元共生,集聚促进少数民族儿童应有价值共识形成的重要合力。
当前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实践中,不可避免地存在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形成特殊影响因素未得到足够关注、重视的状况,一定程度上制约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的建构。如社会经济高速发展背景下,少数民族儿童地域流动愈发频繁,部分少数民族儿童离开熟悉的原生文化场域,进入非民族地区学校或非民族学校就读。面对与早期成长文化氛围有所差异的校园文化氛围,少数民族儿童极易在学习过程中产生困惑,在知识技能理解、情感态度感悟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遭遇困难与瓶颈,进而影响其习得特定价值观念。社会学习理论的引入为寻找这一现实局限的破解之径提供可能性。社会学习理论认为,个体学习活动是个体、行为及环境因素三维耦合,促进个体行为、观念形成的过程,充分考虑少数民族儿童个体、行为、环境三维因素中的特殊因子对其价值观形成的影响,与其价值观形成过程存在高度适切性。依托社会学习理论,少数民族儿童的民族文化基因、民族风俗习惯等差异性特质得以被重视并得到尊重,其中符合核心价值观要求的优秀民族文化也进一步被挖掘并利用,转化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不可多得的优质资源,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提供可能性。
(三)社会学习理论视角下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的作用机理
价值观教育对象范围广泛、层次多样,针对不同教育对象的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有所差异。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是针对少数民族儿童群体的教育工作,它具有儿童价值观教育的普遍性,也具有以少数民族儿童为特定教育对象的特殊性。对少数民族儿童实施合理有效的价值观教育,必须立足儿童价值观教育基本规律及有效经验,综合考虑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形成的特殊影响因素,运用其促进价值观教育实施的合理因子以构建特定教育场域。
依据社会学习理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可视为少数民族儿童个体、行为及其所处环境三因素间交互作用、影响的综合集成。其中,少数民族儿童个体因素主要包括其自身思维、意志、性格、认知等个体特质以及主动学习、接收、内化价值观念的学习动机;行为因素主要包括诸如接受价值观文化产品熏陶等价值观学习潜在行为以及价值观学习实际行为;环境因素则主要包括地域及民族传统影响下生成的独特生活环境与文化环境。以社会学习理论为思维的脚手架,充分考虑少数民族儿童特点,从少数民族儿童个体层面提升、行为层面强化及其所处环境优化三方面切入,在此基础上采取更具体、更深层、更细致的措施构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以推进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强化少数民族儿童对中华民族共同体的深刻认识,坚定其对各民族团结一致的坚实信念,进而为中华民族发展、繁荣、昌盛筑牢价值观基础(见图1,图表省略)。
三、社会学习理论视角下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建构的现实路径
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是一项复杂性与特殊性并存的系统工程。在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中,最理想的状态应是少数民族儿童个体、行为、所处环境三因素中利于价值观形成的积极文化因子得以强化,以增强三因素间持续、良好的交互反应,促进少数民族儿童的价值观形成。社会各方力量应协同合作,挖掘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形成的独特归因并合理运用,构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场域。
(一)构建自我效能感培养场域
个体的情绪情感、人格因素、自我意识、个体认知和个体意志等均对其价值观形成起到一定影响作用。[8]对少数民族儿童实施价值观教育,应从培养情绪情感、塑造优秀人格以及提高个人认知等方面采取措施,全面提升少数民族儿童个体素养,强化自我意识,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塑成提供内生力。在众多个体因素之中,自我效能感可激起少数民族儿童若干形态的思维过程,进而对其价值观念形成产生推动或阻碍的影响。“较高的自我效能感可以弥补学生学习能力的不足,而较低的自我效能感则会限制学生学习能力的正常发挥。”[9]培养少数民族儿童的自我效能感可助力其个体层面提升,为其价值观形成提供内驱力。构建促进少数民族儿童自我效能感培育与提升的场域是必要之维。
增强成功体验是重要举措。教育者应给予少数民族儿童足够的尊重与支持,创造条件使其获取必要的成功体验,并引导少数民族儿童积极归因,促进其自我效能感提升,助力其对特定价值观念的学习。如增强少数民族儿童在团队合作游戏、活动中的成功体验,引导其将成功归因于与队友、同学的团队合作、相互配合,促进其对团结、合作等价值观的理解与内化。合理运用强化是关键途径。教育者应对少数民族儿童习得新价值观念并付诸实践的进步行为予以适当强化,激发并培养其自我效能感,使少数民族儿童践行优秀价值观念的行为再次发生。如对少数民族儿童拾金不昧、乐于助人等行为进行适当表扬与奖励,激发培养少数民族儿童的自我效能感,使其继续主动学习正确价值观念并在日常生活中践行。自我效能感影响儿童的目标设定、努力程度及持久力。立足自我效能感的主体作用机制,在选择、思维、动机以及心身反应过程中的各个阶段,设置不同的价值观教育目标和选取多样价值观教育手段影响少数民族儿童的行为选择、志向目标与情感意志,促进其价值观念的形成与价值观体系的建立。
(二)创造民族元素榜样示范场域
行为对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形成的影响不容忽视,明晰相关影响的反应机制及作用规律,对有利于正确价值观形成的关键行为进行强化,增加其关键行为发生的频率,助力其价值观教育。观察学习是促进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形成的关键行为,引导少数民族儿童通过合理有效的观察学习收获必要的价值观念,为其价值观形成提供行为层面的关键动力。创造民族元素榜样示范场域是强化少数民族儿童观察学习活动的关键一环。
创造民族元素榜样示范场域以强化少数民族儿童的观察学习行为,必须先为其树立易于接受、理解的榜样示范,将正确价值观念蕴藏其中,促进少数民族儿童主动开展观察学习活动。现实生活中的人、影视、文学作品等符号化的榜样示范都可成为少数民族儿童观察学习的对象。应充分挖掘少数民族特色元素,为少数民族儿童创造优秀价值观有机融入的影视作品、文学读物、美术作品等丰富多样的优秀榜样示范,以推动其价值观教育实施。在诸多形式的榜样示范之中,诫例性榜样将“言语描述与具体形象相结合”并“表现着某些典型特征的行为方式”,[10]历经世代相传,长期影响、规范人们的价值观念。应积极创造符合主流价值倾向而又富有民族特色的诫例性榜样,如少数民族优秀模范、先进个人事迹等,将核心价值观教育融入其中,通过多种方式对少数民族儿童施加影响,为其价值观形成树立“旗帜与标杆”。
教育者在以创造富有民族元素的榜样示范促进少数民族儿童观察学习行为强化时还应注重对其进行科学引导。“不同文化的价值观不同,个人成长所偏重的具体内涵也不同。”[11]少数民族儿童身心发展及认知能力尚未成熟,若不对其自发开展的观察学习行为加以教育引导,少数民族儿童自身很难准确理解并获取教育者想要传达的价值观念,进而影响价值观教育实效。在少数民族儿童观察学习的过程中,通过科学方式予以教育引导,对观察学习加以调控,帮助少数民族儿童明晰价值观教育目标,牢记价值观教育内容中的重要内涵与关键要求,推动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有效实施。
(三)创建民族特色文化场域
少数民族儿童所处环境是一个庞杂的动态体系。优化环境因素,充分发挥环境因素与个体、行为因素交互影响对价值观形成的促进作用,推动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文化为价值观形成提供无形滋养,价值观亦与文化深度契合。文化环境对价值观形成的影响尤为突出,自呱呱坠地之始,少数民族儿童便身处多元一体的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环境之中,极具地域特色的少数民族文化是中华优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少数民族儿童所处文化环境中的重要一维。在本民族特色文化环境熏陶下,少数民族儿童的思想观念、个体认知及行为方式受之影响,进而影响其价值观形成。环境层面优化要把握文化特殊性,充分挖掘少数民族文化中蕴含的价值观教育功能,以营造适宜价值观塑成的文化环境为重要抓手,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提供外在保障。
学校、家庭、社会三方力量应充分利用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寻找其与价值观教育内容的融通之处,构建“顺应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心理场”[12]而又富有民族特色的文化场域,共同编织价值观教育的“文化摇篮”。学校作为少数民族儿童价值观教育的主阵地,立足价值观教育特有规律及少数民族儿童长期以来形成的独特思维、意识及心理特征,将少数民族特色优秀传统文化融入校园文化建设,营造与价值观教育适配的校园文化环境,打造富有少数民族特色的校园文化场,让少数民族儿童在特色文化场域中接受潜移默化的价值熏陶,从中汲取营养。家庭所创造的文化环境对少数民族儿童影响时间最久,地域差异所导致的家庭文化环境差异亦会对家庭子女的价值观产生一定的影响。[13]家庭应积极寻找家风、家庭礼仪或仪式等民族特色家庭文化中符合主流价值观的元素,主动挖掘其内在价值,助力少数民族儿童接受优秀价值观的滋养。社会掌握更为丰富的教育资源,拥有更为广阔的传递渠道,应集合一切可利用的价值观教育资源,与有利于价值观教育的少数民族特色优秀文化有机融通,开拓少数民族儿童易于接受的价值观传递渠道,全方位营造富有民族特色的价值观教育文化环境,向少数民族儿童传递主流价值观,以达成至关重要的价值引航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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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腾燕